第920章 新文礼中箭死关前 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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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二〇回 新文礼中箭死关前
八马将军新文礼是人生的一个失败者。怎么这么说呢?你别看贵为红泥大帅,但是身边没有一个贴心之人。一生嗜酒好色,没有一个知心爱人。抢来一个东方玉梅,得到人家的身子,得不到人家的心。天天气急败坏,非打即骂。打骂东方玉梅,一时之间,他确实能感觉到虐人之快。但这玩意儿那是畸形的快感,事后倍加的无聊、倍加的沮丧。身边没有一个朋友,属下跟他也不是一条心。那副将耿先阵还偷偷地每天往他饮食当中下慢性毒药,让新文礼慢性中毒,现在这手都抖落了,他自己还不知道呢,还以为是喝酒喝多了呢。好容易来一堂妹新月娥,居然要背地算计他。
这新月娥,你别看是个女的,野心不小。一看这么大的一座关,我可以据为己有,以此作为我与现在天下反王也好、隋朝朝廷也好,他们谈判的资本——谁给我钱多、谁给我利益大,我就投降谁。当然了,首先我得把这座红泥关把在手上啊。那有我这哥哥在,这红泥关落不到我手上呀。哎呀……我这哥哥现在也是个病秧子了,他最好早点死!早点死,我早点得这红泥关。
您看,身边一群这样的人。所以说,这新文礼让人是又可悲又可怜,又可恨又可憎。到现在,新文礼还被蒙在鼓里,对他们在底下的所作所为是一字不知啊。
新月娥其实早就跟耿先阵勾打连环了,使出浑身解数,哎呦,把这耿先阵给迷的呀,五迷三道。一看新月娥果然想要对新文礼下手。新月娥说得好啊:“我哥哥当大帅,我呢,顶多就是个副将,比你还低呢。如果说你当了大帅,那我就是元帅夫人了,元帅的内当家的,我就能当半拉主!”
“呃……对对对对……”耿先阵心说话:新月娥这娘们儿来红泥关时间不长。但是我见过,确实有功夫啊。如果能当我的夫人,我们夫妻俩镇守红泥关,那就万无一失了。
耿先阵、新月娥暗中就勾搭在一起了。当然,耿先阵可没有告诉新月娥自己已然被李玄英收买了。这事不到事成不能告诉,怕新月娥现在再翻了盘子。
嘿嘿,八马将军新文礼万万没想到,自己手下两位亲信其实都在暗地盼自己死。那新文礼能好得了吗?现在两军在红泥关外列开了阵势,八马将军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,心说:只要是瓦岗山上那个今世孟贲罗士信不来,其他都是碌碌之辈。尤其今天,我要报四平山一斧之仇,非得把那程咬金杀死不可!
所以,来到两军阵前,新文礼用手中五股烈焰苗一指:“你们都在后面给我看着,待本帅上阵,我先杀那程咬金!”
也有人说了:“大帅,杀鸡焉用宰牛刀,让我们去吧。”
“不不不不……程咬金太恨人了,这一斧子把我给砍得呀,在这红泥关养伤多日。今天我非得杀死他不可!我听说了,现在他是西魏的前部正印先锋官。哼,他是先锋,必然先跟我作战呢,我得亲手扎他五个血窟窿!”五股烈焰苗嘛。所以,不听人劝,身子颤抖着,一抖丝缰,催青鬃马来到沙场,用五股烈焰苗往对面一指:“呔!西魏军,何故犯我边界?要想夺我这红泥关,嘿,真是痴心妄想!有本事就派将领过来,看看谁能够抵住本帅的五股烈焰苗!我听说你们的先锋官是程咬金。程咬金呢?!先锋,先锋,有事先行。既然来夺我这红泥关,来来来,你我再次厮杀,我要报四平山一斧之仇!哇呀呀呀……”
“哎?”程咬金一听,一激灵,看看身旁的王伯当,“看见没?变疯狗了!嘿!哎呀……四平山,我砍他一斧子。看来,今天要跟我玩命啊。”
王伯当说:“四哥,别理他。你在这里给小弟观敌了阵,待我前去战他一阵!”
王伯当不敢说大话,他知道新文礼的厉害——我上去能不能战得过新文礼,那谁知道啊?百分之八十战不过。但要,四哥程咬金过去了,百分之九十九战不过。你别看在四平山上砍了他一斧子,那玩意儿是旁边有今世孟贲罗士信把这位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,被我四哥抽冷子占了便宜了。真的打,估计走不了几个回合呀。所以,王伯当想先替程咬金去走一阵。
程咬金一瞅,“呦呦……”用大手拦住了,“伯当,人家叫我呢。你去了,那我算什么英雄好汉呢?你也甭去,在这里给我观敌了阵,好好给我准备。我上前……”
“那你能打得过新文礼吗?”
“我当然打不过了。我打不过没事啊,咱哥俩一起打。”
“四哥,什么意思?”
“你听我说呀。一会儿啊,我上去大战新文礼。我砍他三斧子,我就往回跑。新文礼,看见没?气得哇哇怪叫啊。现在这脑袋呀,我觉得像浆子似的。他肯定见着我之后血灌瞳仁,非得要置我于死地不可,他就得追我呀。我呀,引着他,离咱们阵近了——为什么叫你准备好啊?我一上场,你就把你的弓摘下来,把箭搭上……等我引近了,你王伯当不是箭术好吗?你当即就给他一箭,一箭把他射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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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王伯当说:“四哥,要我暗中放冷箭?这有点儿——不、不、不太英雄吧?”
“嗨!打仗,胜是第一!什么釜底抽薪呐,声东击西啊,调虎离山呢……这些计就光明了、就光彩了?不一样使诈吗?一样!听我的啊,咱们为了胜利,管使什么手段。我又不当英雄,我也不怕害臊,我脸皮厚。回头有人说你啊,你就推到我身上,说:我四哥让我这么做的,我不得不这么做,否则我四哥跟我没完。谁要是不服,让他找我来。听到没有?我这可是以身家性命去引诱的。你一会儿啊,可不许给我迟疑,明白吗?我走了!”
程咬金不等王伯当答应,他知道啊,你要等王伯当答应?犹犹豫豫!所以,往前一踹镫,是出马临敌。
来到沙场之上,马打对面,有一箭之地,“吁——啊——哈哈哈哈……”程咬金打仗先笑,“哎呀……对面的可是喊程爷爷的新文礼吗?”
“然!正是!哎?!”这新文礼气坏了。怎么?有这么问话的吗?啊——闹了半天,前面带零碎儿啊——“喊程爷爷的新文礼!”我差一点承认了。我是新文礼不假,我不喊程爷爷……嗨!我跟他争这干嘛呀?新文礼一看程咬金,那气不打一处来呀,心说话:要是今世孟贲罗士信在这里,我也没那么大气。怎么?我确实不如人家。程咬金,就这么一个大草包,愣是劈了我一斧子,让我新文礼抬不起头来呀。正好啊,你程咬金今天来了,我非得捅死你不可!“程咬金,拿——命来!”刚想踹镫——
“等等!”
新文礼差一点没栽下来,哎,怎么回事儿,怎么等等啊?
程咬金说了:“你着什么急呀?让我给你相相面。”
什么?新文礼心说:打仗相面?
程咬金说:“刚才离得远,没看太清楚。现在离近了这么一看。哎呀……完了!完了完了完了完了……”
新文礼说:“什么完了?!”
“你完了!你看看,哎呦……咱这才几个月没见呢,怎么都成这样了?印堂也暗了,眼圈也黑了,眼袋也肿了,这脸还虚胖了,额头纹都开了……新文礼,你再给我挤挤眼儿。”
新文礼说:“我挤眼干嘛”
“一挤眼啊,慈心泪一掉,你这就蹬腿了。”
“嗨!”新文礼说:“程咬金!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!”
“不是耍嘴皮子。我说文礼,文礼!我看你这不对呀。请大夫看过没?你这身子亏得很呐!呃……我看你这胳膊都发颤了,这是不是得什么病了?你得请个好大夫好好给你看一看。你这个年岁呀,最爱猝死,知道吗?你这经常得保养,注意三高,你看你胖的,比我还胖。你别看我胖,哎,我一切正常。你这胖的呀,我估计五高都得有。你这可得注意呀。常言说得好:这官是朝廷的,身子是你自己的。这健康一归零,一切都玩完呐!”
“呵!”新文礼说:“程咬金,咱们今天在两军战场是厮杀拼斗的,说这些无用之话作甚?!”
“作甚呢?就是为了气你!新文礼哎,绰家伙吧!驾!”程咬金多气人呐,把新文礼气个半死。他一踹镫,一抡大斧子,“哎!新文礼,拿命来吧!”“咵咵咵咵……”就过来了。
新文礼一看,呵!他先发制人了,“驾!”新文礼气得浑身发颤,手抖五股烈焰苗,冲程咬金也冲过去了。
“哎呀,劈脑袋!”程咬金不管那一套,仍然是三斧子呀。这一斧子,“呜!”劈过来了。
“哎呀!”新文礼举火烧天,不怕这个,架开了。
“哎,掏耳朵!”
新文礼赶紧往后一躺。
“小鬼儿剔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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