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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他们对胡德运的了解,此人就是个软骨头,只要稍微动刑,他立马就能背叛陈砚投入他们的阵营。

果然胡德运只要受一点痛,就哭爹喊娘,连连讨饶,还把自己私藏的银子都交代了。

八大家就以为此事要成了,当即便提出让胡德运给陈砚传个假消息,引诱陈砚上钩。

就在这时,胡德运竟拒绝了。

软骨头的胡德运突然硬气起来,让八大家大为震惊。

他们深刻意识到一个道理: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。

而他们应对胡德运这等变化的办法,就是用更重的刑罚。

他们要看看胡德运的骨头有多硬。

胡德运再次不负众望,一受刑就全招了,原来是他的亲眷在陈砚手里。

徐知当即就道:“陈砚早已防着胡德运,我等再如何责罚,胡德运都不敢对陈砚动手。”

刘洋浦却不以为然:“是亲眷的命更要紧,还是他胡德运自己的命更要紧,试过才知道。”

于是一轮轮的刑罚往胡德运身上招呼,胡德运哭喊、求饶,还对着几人磕头,一切没有尊严的事都做了,就是不敢对陈砚动手。

以至于到了今日这局面。

徐知瞥了眼众人,又道:“我早说过,胡德运选了他亲眷的命。”

想要利用胡德运对付陈砚,根本行不通。

刘洋浦冷笑:“即便行不通,也要让他受尽折磨。敢将眼线安插到我们面前来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
“将胡德运关起来,至少能让陈砚得不到锦州的消息,我等再做些什么,也就容易了。”

王凝之捧起茶盏,轻嘬一口,又朝着旁边吐了口茶叶。

陈砚此时必定还在为贸易岛发愁,分不了心神到锦州,他们就可对大隆钱庄动手。

大隆钱庄可不是只有一个度家,多的是人想将度云初踩下去。

“那边已回了消息,过不了多久,度家就会被踢出大隆钱庄。”

王凝之的话一出口,众人无不喜出望外。

“往后锦州岂不是我们八大家的天下?”

黄明高兴道。

王凝之笑道:“倒是要感谢度云初从张润杰手里抢走了船引。”

他们此前多次拉拢张润杰,想要与其合作,增加船引数量,降低船引的价格,张润杰为了自己的政绩,始终未松口。

度云初竟从张润杰手里抢了船引,虽为他们带来不小的麻烦,但也将船引抢到大隆钱庄。

从官府抢夺船引,比从度云初手里抢船引所的风险要大得多。

若锦州还在陈砚眼皮子底下,想要扳倒背靠陈砚的度云初,那是极难的。

如今断了陈砚在锦州的眼线,一个度云初便不被他们八大家放在眼里。

“陈砚此人心思极深,发觉胡德运多日未传消息,怕是要怀疑我等,到时我等计策恐会出变故。”

在众人欢喜之际,徐知泼了盆冷水。

这盆冷水实在叫众人不喜,刘洋浦当即反驳道:“贸易岛之事足以让陈砚头疼了,如何能这般快就发觉此处的异常?”

黄明也道:“他就算察觉胡德运不对劲又如何,他能知晓胡德运是病了还是出了意外,纵使他怀疑到我等头上,没有证据又能如何?就算他想救人,也得知道胡德运在哪儿,这里是锦州,不是松奉。”

“何必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!”

另一人也附和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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