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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带你们的时候能一样吗?”

朱标胡子拉碴,脸色透着一股子憔悴与幽怨的意味,看了一眼坐在摇篮前的朱元璋。

“哪怕是我,也没有英儿这么聪慧,戴院使说了,英儿是忧思成疾。”

“那还不是大哥,你和父皇非要瞒着乖侄儿心声的事不可,结果没瞒好,让乖侄儿自己察觉到了,胡思乱想?”

比起大哥和父皇来,朱棣自然更加需要他的爱护小辈。

哪怕父皇现在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,朱棣依旧坚持。

“我觉得,咱们就别装了,也别瞒着乖侄儿了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直接告诉乖侄儿不就行了嘛,这样一来,乖侄儿就能痛痛快快的,把他知道的一切,只要是对大明有用的,全部告诉咱们。”

听到朱棣这番话,朱标无奈摇头。

“正是因为英儿不知道什么有用没用,会担心自己说了没用的话,被我们当成是有用的,我与父皇知道他爱操心的性格,这才不敢让他知道,就怕他忧虑成疾。”

朱棣刚要顶嘴。

坐在朱元璋对面,戴着面巾遮住口鼻的马皇后,轻轻的假咳一声。

“棣儿,要不由你来和英儿说,毕竟你比标儿更早听到心声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朱棣梗起的脖子缩了回去。

就在这时,常氏亲自端着一盆新换的凉水匆匆走来。

刚刚戴院使才给朱雄英用工部新蒸馏出来的酒精,兑水擦了擦身体。

但额头部位不敢用,只能用凉帕敷着,等到酒精散了味,再以薄荷或荷叶凉敷来退热。

“荣姐,我来吧,你去睡一会儿。”

朱标担心她怀着身孕,太过劳累,身体会出问题。

常氏红着脸摇了摇头。

“我能撑得住。”

英儿上次发烧,把她吓了半死。

这次虽然有了经验,但想到病根不去,退了热,以后还可能会反复。

常氏一边换着凉帕,一边闷声闷气的说道:“父皇,母后,儿臣认为,是时候告诉英儿真相了,哪怕英儿会因此与我们生出隔阂来,也好过让他天天猜疑,落下病根。”

身体的病好医,心里的病难医。

尤其常氏想到英儿上辈子还是一个孤儿,本就艰难,她不愿意让英儿,再次体验到上辈子那种孤立无援的滋味。

朱标见荣姐拿定了主意,便对着朱元璋郑重其事地拱手一拜。

“父皇,儿臣支持荣姐的想法。”

“父皇,我也支持大嫂的想法!”

朱元璋瞪了朱棣一眼。

还不是你小子闹得。

乖孙最担心的,还是标儿听说了明成祖的事,兄弟闹矛盾。

要是没这档子事的话,早在吕氏死的时候,咱就和乖孙说清楚了。

现在蒙在鼓里的就不是乖孙,而是你们……朱元璋与马皇后目光相对,又急忙在心里补充了一句。

而是除了妹子以外的你们!

“父皇,这件事由我来和英儿说吧。”

朱标也拿定了主意。

朱元璋烦恼地挠了挠脑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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