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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婚礼结束,我们去拍张穿白大褂的合照吧。”她轻声说。

陈景涛握紧她的手:“好,就挂在实验室的墙上。”

酒店的宴会厅里已经坐满了宾客。健安医院的护士们穿着统一的粉色旗袍,正给每张桌子摆上喜糖盒。盒子里除了巧克力,还有颗透明的能量结晶——叶挽秦特意做的“祝福弹”,据说捏碎了会飘出全息烟花。

崽崽穿着小西装,背着个红色的挎包,正挨个桌子发烟。他学着大人的样子,把烟盒递到一位老将军面前:“爷爷抽烟。”

老将军笑着接过,发现烟盒里装的是水果糖:“这孩子,跟他爸一样鬼机灵。”他指了指台上的大屏幕,“你看那婚纱照,景涛这小子穿军装还挺像样。”

屏幕上正循环播放张珊和陈景涛的照片。有陈景涛在演习场给张珊递水壶的,有张珊在医疗站给陈景涛处理伤口的,最后定格在两人在机甲仓库的合影——陈景涛站在机甲旁敬礼,张珊举着扳手比耶,背景里的机甲编号是 73。

“那是 73号机甲!”崽崽突然喊道,“我爸说那是功勋机甲,上次差点报废,是张阿姨调好的能源核心。”

老将军愣了愣:“原来 73号是你们修的?我孙子就在那个机甲战队,总说那机甲比新的还好用。”

正说着,宴会厅的门突然打开。陈景涛牵着张珊走进来,红绸带的两端系在两人手腕上。叶挽秦作为伴娘跟在后面,看着张珊的凤冠在灯光下流光溢彩,突然想起昨晚她红着眼眶的样子。

司仪是陈景涛的老战友,嗓门洪亮:“新人交换戒指!”

陈景涛拿出丝绒盒子时,全场发出一阵惊叹。那枚梧桐叶戒指的叶梗处,竟嵌着颗小小的能量石——叶挽秦认出那是从旧工业区捡回来的核心碎片,被墨骏辰打磨成了心形。

“这是用季禹的核心碎片做的?”张珊小声问,指尖触到能量石时,它突然亮起柔和的光。

“墨骏辰说这碎片里的能量被中和了,现在是最纯净的保护盾。”陈景涛执起她的手,将戒指套进去,“以后不管你在哪,它都能感应到我的位置。”

张珊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,砸在戒指上,激起一圈小小的能量涟漪。叶挽秦赶紧递过纸巾,却被她笑着推开:“这是幸福的眼泪。”

交换戒指后,司仪又喊道:“结发同心情!”

叶挽秦端着托盘上前,里面放着两把银剪和一个红绸袋。张珊剪下一缕青丝,陈景涛也剪下一缕,两人一起放进袋里。红绸袋上绣着的凤凰突然亮起金光——那是叶挽秦偷偷嵌的能量线,能让发丝永远保持光泽。

“从今往后,祸福相依,生死与共!”司仪的声音响彻宴会厅,宾客们纷纷鼓掌。林野突然站起来,举着个巨大的酒杯:“我有个礼物要送新人!”

他按下手里的控制器,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下来。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起,折射出无数全息投影——是陈景涛的战友们在机甲训练场排的“囍”字,73号机甲的炮口正对着天空,射出的不是炮弹,而是漫天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