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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9月1号再看吧,更得乱七八糟,为了全勤,这两天我会补全之前水的内容)

温玲好像有难言之隐,每次说话,都是犹豫,给我一种在试探的感觉。

我直接挑明道:“我不收你的钱,这一千块你收着,你帮过我,我也想帮助你,可以吗?”

温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她推过钱道:“不是我不相信你,是我被出马仙弄怕了,你是不知道,上个出马仙可变态了。”

“怎么变态了?”

温玲有些犹豫。

我又是那句:“病不讳医,有啥话,你直接说。”

温玲打量我一番,认真问:“你多大了?”

“家里的孩子都一岁多了。”

温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

我继续道:“裤裆里面的那点事,我门清,有啥你就直说吧。”

“那个出马仙是我在庙门口碰到的,他说的东西挺准的,我以前也没看过这玩意,很相信他说的话,然后他让我跟他回家,我就回去了。”

“之后呢?”

“之后就是让我三天去一次,去他家给仙家上香,去了两次后,他开始动手动脚,我肯定不同意啊,他又说给我传授功力,让我配合。”

“睡了你呗。”

温玲叹口气,不好意思道:“要是只是睡,我也不反感什么,他那东西不好使,然后心理变态,虐到我,玩法可变态了。”

说到这的时候,温玲声泪俱下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这事确实也很委屈。

温玲说的内容,确实开阔了我的视野,我估计那个出马仙是海归派,会的内容多,可比咱这靠光盘学习的赤脚医生强多了。

我估计诸位也不愿意看温玲被那个出马仙虐待的过程,许某人就略过了。

只举两个清汤寡水的例子,一个是出马仙用燃烧的蜡烛往温玲身上嘀嗒,说是重塑金刚之身,另一个是出马仙跳大神用的赶神鞭也不往文王鼓上敲了,直接抽在温玲的臀部,说是能驱赶邪魅。

只能说,用今天的眼光来看,似乎不是那么变态,不过那是二十年前,小姑娘接受不了这玩意。

要是这门手艺能驱邪赶魅,那他妈许某人这个手艺堪称王者段位。

温玲道:“开始的时候,我还觉得真的在给我驱邪,后来我和朋友说,我才反应过来了,当时我就是迷进去了,被他洗脑了。”

我点了点头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姑娘,换言道:“那你为啥找出马仙呢。”

“这个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。”

话音未落,巷子口突然传来了叫喊声,突然来的一嗓子,给我和温玲都吓了一跳。

叫喊声像是在叫谁的名字,再仔细听,竟然是在叫我。

不对,这是马师傅的声音。

“姐,我师父在叫我,我出去看一下。”

温玲拉紧衣服,起身跟着我。

打开院门,没什么光亮的巷子里确实有一道人影,踉踉跄跄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难不成马师傅受伤了?

早就听马师傅说过,河北唐山这地方,有点说法,说是现在还没解放呢。

我急忙冲了过去,离马师傅三四米远的时候,我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
奶奶的,糟老头子又喝酒了。

“师父,我在这。”

马师傅努力睁开眼睛,看了看我,露出来一个很邪魅的笑容。

“师父,你去哪了?”

“妈的,我还想问你去哪了呢。”

“你不是让我去花钱嘛。”

“啊,我也没多寻思,你走了,我去给你师娘汇了两千,然后回宾馆喝酒吃肉,睡了一觉,中午的时候,服务员问我要不要续房,我说续房,服务员找我要钱,我才反应过来没钱了,我就出来了。”

马师傅说得理直气壮,我真不知道该对这老小子说点啥。

“师父,我回去找你了,你退房了。”

“没钱,不退费干啥啊。”

“那你咋找到我的?”

刚说完,马师傅给了我一巴掌道:“我去派出所了,派出所有个像你的小孩去报警了,然后又走了,说是在公交站被骗了,我就来这边公交站找你。”

“我在这蹲了一天,咋没看到你,你在哪喝的酒啊?”

“没多少钱了,吃饭也不够,我寻思整点高粱水,顶饿还解渴。”

“那不对啊,你怎么能知道我在巷子里呢,你是不是在跟踪我?”

“扯卵蛋,我打听的,问周围人看没看到一个埋了吧汰,大鼻涕过河,愣了吧唧的小孩,刚才有个人说看到过一个光屁股的小孩在巷子里杵墙洞子,还寻思是精神病呢,我就找这来了。”

我露出无奈的表情,不悦道:“师父,你下次换个词形容我行吗?”

“去你妈的,你找的时候,咋说的,秃脑袋没毛,毛脸雷公嘴。”

说完,马师傅不耐烦道:“少扯犊子,先给我整口水。”

这时,温玲也说话了,说外面黑灯瞎火的,进屋吧。

进入房间,打眼一看,马师傅是没少喝,腮帮子通红,眼神更是迷离,迷离中又带有一丝猥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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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玲下意识裹紧了衣服。

我心里暗骂马师傅真不会挑时间,温玲刚说完上一个老逼头子出马仙变态的事,马师傅又这造型来了,谁家小姑娘看到这玩意,不害怕,更何况是带回家了。

这他妈和引狼入室有啥区别?

恰好那时候有个新闻,说有个好心的小姑娘在家门口扶了一个小老头,小老头说低血糖,小姑娘把小老头带回家,还给煮了面条,小老头吃饱喝足,把力气都用在了小姑娘身上,解决挺不好的。

外有这样的新闻,内有马师傅这半淫半荡的样子,真不知道温玲心里会怎么想。

有一点可以确定,许某人费力气营造出来的高大伟岸出马仙形象,被马师傅给毁了。

这时,温玲递给马师傅一瓶水。

马师傅接水的时候,把水和温玲的手都给抓住了,

温玲吓了一跳,马师傅顺势用另一只手向温玲的上臂摸去,一直摸到了肘窝。

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。

温玲害怕了,想要躲闪。

可马师傅抓得很紧。

温玲惊恐地看向我,我急忙道:“师父,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,你和我说,别吓坏了小姑娘。”

马师傅瞪了我一眼,松开了手,呵呵道:“小姑娘身上有事啊。”

温玲也害怕马师傅,急忙道:“这小师傅说给我看。”

“他会看个屁,你遇到的事,除了我,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决。”

我心想马师傅这是喝了多少酒,又他妈和玉皇大帝拜把子了。

温玲的脸色也变了,表情变得很嫌弃,就差说一句你俩一起滚犊子吧。

马师傅缓缓道:“你这是被人做了局,想让你抵命呢,幸亏是遇见我们了,我问你,你是不是梦游?”

温玲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,立马转头看向我,我摇了摇头,表示不是我和马师傅说的。

可温玲还是死死地盯着我。

我惊讶道:“你真梦游啊,我不知道啊,你也没和我说过。”

温玲这才反应过来,没和我说过梦游的事,她道:“真的梦游,最近才开始的,有一次我醒了,发现自己在窗户边,一条腿都挂在了窗户上,原来我住北京,十八楼,吓死我了。”

马师傅突然收起了严肃脸道:“你来住平房,是对了,保住了你的命,也只是暂时保住了。”

温玲脸色大变,刚才还觉得马师傅是醉鬼,现在是活神仙下凡啊。

马师傅皱眉道:“不行了,现在太晚了,这么地,我们爷俩找个地方住一宿,明天过来找你。”

温玲道:“在这住呗,你们俩睡我的床,我睡这个折叠床,这么晚了,还出去干啥了。”

我估计马师傅也是这么想的,毫不犹豫躺床上了,关键还是横着躺,下一秒,鼾声如雷。

也就马师傅有这种能力,上一秒还在说话,下一秒直接打呼噜。

温玲看着我笑道:“你师父挺厉害呀。”

“当然你厉害了,二郎神的门神下凡,要是放在古代,也是三界狗王的存在。”

“你这么说你师父。”

“开个玩笑,怕你被这个老头吓到,有道是奇人多异象,你别介意。”

“开始摸得时候,我害怕了。”

“那是我师父独门手艺,摸骨算命,从我祖爷爷那边传下来了,是唐朝袁天罡发明的,传下来好多代了,一直都是单传,只有关门大弟子能跟师父学。”

温玲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。

这话说的,我他妈自己也不信。

好像正是那个时候开始,我有了吹嘘自己身份的毛病,以后对外都是宣称我家里供着三清四御五老六司,是玉皇大帝四闺女青衣仙子与张四墩之后。

不是许某人虚荣,是吹了牛逼,别人真信啊,能赚钱,这玩意就好比一个姑娘有多重身份,在家待业的姑娘、都市白领、性感学妹、在职空姐,每多一个身份,那便多一份价钱。

闲聊了一会,温玲也彻底放松下来了,我将话题转移到疑虑,问:“你原来在北京,为啥来唐山了?”

“那老出马仙是唐山的,我来这边,确实好了一些。”

“说说你为啥找出马仙吧。”

“要不要等你师父醒了,一起说给你们听。”

“不用了,我师父江湖人称马牛逼,不用听,就知道咋回事。”

温玲寻思了一下道:“晚上说这个,有点瘆得慌,明天白天一起说吧。”

我有了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,温玲看不上许某人的本事。

说到睡觉,这也没法睡呀,马师傅横着睡,我俩人更睡不开了。

温玲看了也为难,犹豫道:“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吧,挤一挤。”

“行。”

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,温玲却反悔了,不好意思道:“两个人,好像睡不开吧。”

“没事,我廋。”

不是许某人死不要脸贪图温玲的美色,我觉得这是马师傅的暗示,要不然,他为啥横着睡呢?

明显就是让我和温玲一起睡。

说不定许某人身体异于常人,有强大的力量,驱除鬼魅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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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你信不信,反正我是这么觉着。

和温玲一起躺在折叠床上,我俩背靠背,我能感受到温玲暖暖的身体,不知道是皮肤还是睡衣的缘故,我感觉后背很滑。

折叠床很小,几乎不能平躺,更不能翻身,而且我也担心折叠床质量不好,万一我狗狗祟祟做小动作,折叠床碎了,摔一跤,得不偿失。

再者,胡小醉回来了,我也没什么色心了。

这一晚,折叠床拥挤,我却睡得很安静。

也怪许某人年轻,后来有一次住院,护士小姐姐和折叠床开发出了新的用途,事实证明,折叠床很结实。

次日一早,我被马师傅踹醒,下一秒,我直接被马师傅拎到了门口。

马师傅怒斥道:“你咋来这了?”

我开始说前因后果,刚说了个开头,马师傅怒声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咋又回来了。”

“她身上有事啊。”

“妈的,整点啥不好,非得接这个活。”

我懵逼道:“不对呀,师父,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,你说这天下只有你唯你马某人能解决这件事。”

马师傅愣了一下,懵逼道:“我真这么说的?”

我连连点头。

马师傅连连拍自己的嘴。

“师父,梦游的事,让她先去医院看一下吗?”

“去个屁,解决不了,我问你,钱花得咋样了?”

问到这个话题,我更得得意了,马师傅给了八千块,我又用手机换了两千块回来,咱现在身上正好一沓钱。

马师傅不关心我身上有多少钱,让我出去给他买包烟。

等我回来的时候,马师傅已经和温玲唠上了。

温玲从北京美容院开始讲。

孟哥三番五次请温玲吃饭,还送花买东西,温玲周围有不少小姐妹走了捷径,知道规矩,也暗示孟哥,说一个人的寂寞,是两个人的错,她可以将功补过。

可孟哥这个人十分正经,面对温玲的主动投怀送抱,每次都礼貌拒绝,那层窗户纸也没捅破。

孟哥说原来的妻子很喜欢温玲,也很享受温玲的服务,孟哥来找温玲,只是想感谢,妻子走了之后,他心里很悲伤,看到温玲后,又觉得妻子还在啥的。

反正就是二人拉拉扯扯,最后成了兄妹的关系。

孟哥还很大方,知道温玲租的房子距离美容院挺远的,每天上下班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早晚高峰人又多,很辛苦,孟哥说他在这边有套房子,可以免费给温玲住。

温玲高兴坏了,北京赚钱多,房租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,要是能不花钱有地方住,岂不是天上掉馅饼。

孟哥说了没几天,温玲就退掉了租的房子,搬进了孟哥说的房子中。

那是一套三居室,位置和楼层都很好,休息的时候,温玲坐在阳台上,感觉自己和房子的女主人一样。

温玲也确实是这样做的,她更加疯狂地勾引孟哥。

勾引这个词是温玲自己说的,她原话就是想要和孟哥结婚,留在北京,也算跨越阶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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